头的后脑勺上，“没人你就敢跑到这儿来？你知不知道，这条街是我们的地盘！”

小石头被拍得一个踉跄，差点摔倒。他紧紧攥着拳头，强忍着眼泪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：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讨点吃的……”

“讨点吃的？”老乞丐冷笑一声，用力一推，将小石头摔在地上，“你知不知道，你越界乞讨，会害得我们大家都讨不到东西！”

小石头摔在地上，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上，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他抬起头，看到老乞丐和另外两个乞丐正围着他，脸上带着愤怒和讥讽的表情。

“我……我错了……”小石头低着头，声音颤抖，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“以后？”年轻乞丐冷笑一声，抬脚踢在小石头的肩膀上，“你以为还有以后？”

小石头被踢得翻滚了一圈，肩膀火辣辣地疼。他蜷缩在地上，双手护住头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
“求求你们……别打了……”小石头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
老乞丐蹲下身，一把抓住小石头的头发，强迫他抬起头来：“小石头，你记住，今天这顿打，是为了让你长记性。下次再敢越界乞讨，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”

说完，老乞丐松开手，站起身，对另外两个乞丐挥了挥手：“行了，教训够了，咱们走。”

年轻乞丐临走前，又踢了小石头一脚，嘴里嘟囔着：“晦气！”

小石头蜷缩在地上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他的肩膀、膝盖、后背，到处都疼得厉害。

他擦了擦眼泪，强撑着站起身，一瘸一拐地走回城西的巷子。

他走到老槐树下，靠着树干慢慢坐下，抬头看着天空。天依旧是那么蓝，阳光依旧是那么明媚，可他的世界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影。

“活着就有希望……”老乞丐的话在他耳边回响，可小石头却感觉不到一丝希望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生活。

他闭上眼睛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，滴在破旧的衣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