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好的玩乐不行吗?”
法海看着这些麻木的小吏,窗户外面看不到的百姓。“我被圣上赐官的那一天,心里就暗暗发誓,一定要秉公处理,爱护百姓。这饭我就不与那王员外吃了。“法海抿唇,他是底层百姓出身,他知道若自己都不站出来,他们就没有活路了。
师爷听得瞠目结束,这是彻底与王员外交恶,宣战。他急急忙忙道:“大人您别糊涂啊!”
法海淡淡道: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!”
王员外躺在太师椅上,听闻新官的做派,气得牙痒痒,随后喝了杯茶,心情平复下来:“呵,他才刚刚当官,又许多不懂的地方。我便来给他上人生第一课。”
结果第二天,新来的县令就出招了,他带着县衙里的捕快赶去了王员外的府邸,将其捉拿。
望着跪不得已跪在堂下的肥硕身躯,法海冷声道:“王老爷,你可知错?王员外养尊处优多年,一下子来这种事,身子不过半刻钟就受不了了,赶忙求饶:“县官大人,是做得不好,失了礼数。”这时王府的小斯也捧着大礼盒跑过来。
小厮被捕快拦在外边。
王员外连忙道:“大人这些是知错就改的证据。”法海这才将人放进去。
小厮打开盒子,里面摆了整整三行的金锭,灿然生辉,能把人的眼睛晃瞎。王员外自觉找对了路数,起身亲自将金盒子捧上,一脸笑呵呵道:“大人,您看满意了吗?"他面上笑嘻嘻,心底却道,待他出了这府衙,定要给这新来的家伙好看。
法海肃着脸,道:“尔等看到了?这便是王老爷贿赂我的证据。拿下去好好看管。”
王员外傻眼了,没想到这人不按套路出牌。一点颜面都不给自己留。王员外听了怒气大增,再没有半点和法海和平共处的想法,他破口大骂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矿场不是我的,是那相公的,你今天再不识好歹,你这个官就不要想当了。”
法海却不理他,他命令捕快,拿了杀威棒,朝王员外身上使一棒一棒的下去。
王员外身上皮开肉绽,他这回知道法海不是同他小打小闹,而是真真正正的想除掉他。王员外娇嫩的肌肤根本受不了一顿毒打,连忙讨饶:“看在青天大老爷的份上,矿场里的工人都可自行回家,请父母大人别再打了。”法海上任不过一月,就以这般粗暴的方式解救了矿场里的工人。被解救的百姓神情木然,还家后的好几天都没有回过神,仿佛一切都在做梦一样。县衙里的师爷,唉声叹气。法海问他:“你上任上峰没有做到的事情,我做到了,你怎么还犯愁?”
师爷由衷担忧道:“正是因此,我才担心大人。上任县令,出身官宦世家,尚且被王员外逼退回京,何况大人这一时的胜利,并不是真正的胜利。若大人败了,便没有家可回了。”
法海一怔,没想到还有人担心他。自从母亲死后,就再也没有人关心他了。这师爷也是一个善良的人。他虽然没有办法惩处王员外,却也没有助约为虐法海铿锵有力地说::“我是平民子弟,今日我若不为百姓发声,还有谁会为百姓发声?”
师爷听完他说的话,忽然双膝跪地:“大人我也是本县一元员。我也是平民出身。我愿为大人效力,生死不悔!”
原来师爷也曾经是一个有志青年,只是被这任又一任的县令,磨的快没了秉性。但他不愿看自己的家乡被奴役至此,决定最后放手一搏。不过一月法海就接到了来自京城的圣旨,说他鱼肉乡里,虐待百姓和乡绅。他是被押在囚车里上京的。走的那天,百姓们十里相送,这让关押的官兵十分不解,这人明明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贪官,怎么会有这么多百姓送他。作为执行命令的长官见多识广,知道这里面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冤屈,于是一路上对法海多有照顾。
路途遥远,紧赶慢赶,半个月才到京城,这是法海第一次不为科举考试来京城。原本此案是交由一位相公审查。但是这一路上的奇异情况,被皇城司的人禀告给了皇帝。皇帝很是奇怪,于是决定亲自审查此案,得知他就是那日在殿前耿直发言的进士后。皇帝私下见了他。
法海穿着囚衣,头发和身体多日未洗,已经长了虱子,但是他面色从容,坦然的坐在监狱里,没有一点懊悔,也没有一点恐惧。皇帝皱眉,冷哼道:“你当日在殿前,曾说要为民做主,为民请命。为何如今,鱼肉乡里,难道当日说的话都是大话,你也不过是一个伪君子吗?”法海双膝跪地,一脸郑重,宛若一根青竹,不肯弯曲。他说:“臣当日说的话,今日也没有变,来时的初心从未忘记。陛下有皇城司监管审查天下,何派去不调查那一县城的事情。”
“是那乡绅私自开办矿场,更是不给工钱,就抓县里的百姓为他赚钱。陛下去那里一查,便清楚了。”
皇城司的人,到了偏远的县城后。发现许多人证物证都被人暗中毁掉了。就在调查得不到进展时,一个县衙里的师爷捧着证据,向他们告发乡绅的恶行。他一个出头了,便有千千百百的百姓追随。这乡绅做的事情简直罄竹难书。
书面的证据和人证被带到了京城。王员外也被抓拿归案。皇帝判了他抄家斩立决,法海被释放出狱,并且被褒奖刺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