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没有任何意义。杀没杀人谁也不知道,但绝对够残酷血腥。要不然最后也不会逼得T国军方出面调停。乐意只在詹宁楼那里听到了一点边角料,都快惊掉下巴了。她当时刚认识凌遥,对周淮川更是不了解,一度觉得凌遥肯定受到了周淮川的胁迫,或者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,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愿意留在周淮川身边,还和他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。
更何况,凌遥虽然脾气骄纵,但本质上娇软弱小,需要很多的爱和用心呵护。
周淮川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养孩子的人。
即使后来乐意对周淮川渐渐有了改观,直到现在,她依然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。
别人只是把这些当做奇闻异录,仿佛他是小说电影里的角色,强大,暴力,冷血。
但对凌遥来说,他是鲜活的周淮川。
他也有烦恼,会愤怒,会失望。
会在消失几天后,身上带着伤突然出现,行李箱里却装满了迪士尼玩偶。陈鹤年离开没多久,詹宁楼就来了。
乐意说什么都不肯走,詹宁楼无法,只得留下陪她。凌遥离开前,听到乐意要詹宁楼陪自己玩骰子比大小,输的人要挨对方一耳光……
凌遥从包厢出来坐电梯下楼。
十分钟前她给司机打电话,司机说车停在老位置。周淮川给凌遥定的门禁是晚上十二点。
马上就要到点了。
她从电梯里走出来,出来得急,不小心撞到了人。也不知道怎么了,她今天老是在撞人。
她马上向对方道歉:"ory
和对方擦身而过时,凌遥突然被拦下。
“嗨?"对方的手挡住她的去路,大声说,“你撞到我了!”凌遥原本想再次道歉,但看到对方后,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半步。那人一身流里流气的装扮,嘴里叼着根烟,食指上不停转着凯迪拉克的车钥匙。
不是她刻板印象,而是这人释放出的恶意太大。那人的眼睛就像黏在她身上,令她打从心底感到恶寒。她冷声说:“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。”
“道过歉那又怎么样,"那人故意凑到凌遥面前,指着自己的肩膀说,“我被你撞伤了,你得负责。”
不等凌遥说"好啊,我还能负责你下半辈子的半身不遂”,男人的身后出现另一个人。
他比男人高,凌遥看到了他的脸。
她眨了眨眼睛,惊讶于遇到他,准确来说是再次遇到。“Stephen?我以为你早就走了。”沈沛文没看凌遥,他看着挡住她去路的男人。男人没想到凌遥不是单身一人,而且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。
但凌遥撞的自己,理亏在先,于是他捂住肩膀,演技浮夸地哀叫了两声。“我可能脱臼了,检查费、护理费、住院费还有营养费,没个三万块这件事解决不了。”
凌遥还没见过这么狮子大开口的,况且自己只是和对方轻轻擦碰了一下,他肩膀上的衣服都没皱。
沈沛文冷声说:“可我看到,是你故意撞的她。”“你看到了?那你拍下来了吗?”
刚才在电梯打开的一瞬,男人就看见了凌遥,他经常来这个会所,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。
他确实是故意撞上去的,但他有恃无恐。
毕竞相撞只是一瞬间,怎么可能那么凑巧拍下来。“我确实没拍到,"沈沛文在男人露出胜利者的表情前,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们的头顶,然后看向凌遥,口气一秒切换得温和,“调个监控很快,在这期间我们可以先报警。”
“不就撞了下报什么警!"发现有监控,男人明显心虚了。沈沛文没说话,他走到凌遥面前,蹲下身,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。看到沈沛文手里的东西,凌遥下意识摸了下耳朵,她今天戴了对耳坠,小巧玲珑的水滴形红宝石。
原来刚才撞到人时,右耳上的宝石掉了。
掉了就掉了,对她来说不算多贵重的东西。“报警后先调阅刚才的监控,再找第三方评估被你撞坏的耳坠的价值,“沈沛文看着那男人,神色平静地说,“RV的红宝,大概三十万。”凌遥这对耳坠是珍藏系列,价格比沈沛文报的还要贵上一倍。如果是别人,男人肯定要大骂一通,你当我傻啊一只耳坠三十万!但他看着眼前的两人,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,一只耳坠三十万放在他们身上,似乎并不突兀……
男人离开后,凌遥对沈沛文说:“我以为你真会报警。”“如果你需要,现在也可以报警,"沈沛文说,“但我想你大概更急着离开。“确实如此。"凌遥看了眼时间。
她刚才和周淮川说会准时到家,看来要食言了。沈沛文和凌遥一起走出会所大厅,“需要我送你吗?”“谢谢,不用,司机到了。”
两人往停车场走,不远处停着的黑色迈巴赫,车灯闪了两下。司机看到她了,打转方向,朝她开过来。
沈沛文站在凌遥身边,陪她等车开近。
“下周六有空吗?”
“什么?"凌遥没听清,或者是她压根没想到沈沛文会主动约自己。“马场新引进了一批马,“沈沛文说,“如果你有兴趣,可以亲自挑一匹,还有矮脚马,专门引进给小孩子玩。”
凌遥对骑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