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爷将官差叫到了屋里,关上门后,从袖中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,悄无声息地塞到了官差的手中。官差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银子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会意的笑容。
“刘老爷,您放心,这事儿包在我身上。”官差压低声音,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和阴狠,“等案子判下来,动刑的时候,绝不会让这小子好过。”
刘老爷点了点头,脸上依旧阴沉,声音冰冷:“这小子忘恩负义,伤了玉儿,还偷了我家里的钱,绝不能轻饶。”
官差连忙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明白,明白。刘老爷,您放心,我一定让他吃够苦头,叫他知道得罪刘家的下场。”
刘老爷满意地点了点头,挥了挥手:“去吧,别让人看见了。”
官差将银子揣进怀里,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。刘老爷站在窗边,目光阴沉地看向院子里被五花大绑的小石头,眼神中充满了厌恶。
小石头被押在院子里,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几名衙役站在他身边,虎视眈眈。他的衣衫破烂,脸上还带着泥水和血迹,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。然而,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畏惧,反而带着一丝倔强和冷意。
刘玉站在一旁,额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,脸色苍白,眼神阴鸷地盯着小石头。他走上前,声音低沉而阴冷:“小石头,你胆子不小啊,敢对我动手。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?”
小石头抬起头,冷冷地看着刘玉,声音沙哑却坚定:“刘玉,你做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我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。”
刘玉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,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小石头的脸上。小石头的头被打得偏到一边,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。然而,他却没有吭声,只是冷冷地盯着刘玉,眼神中没有丝毫屈服。
刘玉被小石头的眼神激怒了,正要再动手,刘老爷的声音冷冷地传来:“玉儿,够了。他自有官府处置,不必脏了你的手。”
刘玉咬了咬牙,收回了手,眼神依旧阴冷地盯着小石头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没过多久,官差带着几名衙役走了过来,押着小石头往县衙方向走去。小石头被推搡着走在前面,脚步踉跄,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刘府。
知县坐在堂上,手里拿着案卷,眉头紧锁。他听到衙役的禀报,抬起头,目光落在被押上堂的小石头身上。小石头低着头,衣衫褴褛,显得狼狈不堪。
知县仔细打量着小石头,总觉得有些眼熟。他眯了眯眼睛,脑海中忽然闪过两年前的那个小乞丐,那个被白袍仙师特意关照过的孩子。他心中一动,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恢复了平静。
“堂下何人?”知县的声音依旧威严,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
小石头抬起头,目光与知县对上,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冷意。他声音沙哑,却清晰地回答道:“回老爷的话,我叫小石头。”
知县听到这个名字,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。他微微点了点头,继续问道:“小石头,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?”
小石头挺直了身子,尽管双手被反绑,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。他直视着知县,声音沙哑却清晰:“回老爷的话,我没有犯罪。”
知县眉头一皱,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:“小石头,刘府告你偷窃银两,还打伤刘家少爷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不认罪?”
小石头冷笑一声,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:“老爷,刘家少爷做了什么,他自己心里清楚,我不过是自保而已。”
知县心中一凛,隐隐觉得事情并不简单。他回想起一年前那个白袍仙师对小石头的特别关照,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谨慎。他沉吟片刻,继续问道:“小石头,你说你是自保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小石头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低沉却坚定:“刘玉少爷对我欲行龌龊之事。我不过是反抗,才误伤了他。”
知县眉头微皱,目光在小石头身上停留了片刻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官差,语气平静:“刘家的人可曾到堂?”
官差连忙上前一步,恭敬地答道:“回老爷的话,刘家的人已经在堂外候着,随时可以传唤。”
知县点了点头,挥了挥手:“传刘家父子上堂。”
很快,刘老爷和刘玉被带上了堂。刘老爷脸色阴沉,刘玉脸色苍白,眼神阴鸷地盯着小石头。两人走到堂前,跪下磕头:“草民,拜见青天大老爷。”
知县微微点头,目光在刘家父子和小石头之间来回扫视,心中暗自权衡。他清了清嗓子,语气威严:“刘老爷,刘玉,小石头状告刘玉对他行龌龊之事,你们可有话说?”
刘老爷脸色一变,急忙辩解道:“青天大老爷,这完全是无稽之谈!小石头不过是个下人,怎敢污蔑我家玉儿?分明是他偷窃银两,被我儿发现后,恼羞成怒,动手伤人!”
刘玉也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怒:“大人,小石头血口喷人!我不过是见他偷钱,想要制止他,却被他打伤。他这是恶人先告状!”
知县眉头紧锁,目光在小石头和刘家父子之间来回游移。他心中清楚,此事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尤其是小石头的身份特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