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康昇多想，原杰低头悄悄的跟康昇说：“早上我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看到了范明。”

原杰点头。

可让康昇想不明白的，范明他为什么在人群中？

康昇想不明白时，就又听原杰说：“我听看热闹的人说，昨天半夜的时候有警察来过，警车停在小超市门口，但警察来没一会就走了。”

原杰不确定的说：“我也是不经意间听有人说，‘这两天这是怎么了，这么不太平，昨晚半夜刚来的警车，今早又来，看来晚上得锁好门。’你想知道什么情况去隔壁超市问问不就清楚了。”

小超市的老板是个二十三四的少F，叫张雯雯，长的很秀气，结婚早，带着个二岁多的女儿，小名乐乐，丈夫去了南方打工，她一边看店一边照顾女儿，晚上就睡在店里。

他兜里还有两块钱，买了个口香糖和棒棒糖，买完口香糖后并没有走，嚼了一片，薄荷的清凉C激大脑，有些费力的蹲下身，把棒棒糖递给小脸圆嘟粉嫩，眼睛大而清澈纯真的小乐乐。

张雯雯说：“小康，不能这样，她要吃了，我店里有。”

张雯雯来阻止康昇的行为，两人不可避免的要碰触。

康昇先是感觉一座巍峨山峰阻去视线，春色满园关不住，赶忙移开视线，说：“姐，给小乐乐吃的，小乐乐来叫哥哥。”

妈妈平时管的严不让她吃，此时见有棒棒糖，小乐乐可不管这些，伸出小手就要去拿，两只手托着的奶瓶啪嗒掉地上，一只手紧撰着棒棒糖，大而明亮的双眼无助的看着妈妈，似有雾气蒸腾，仿佛妈妈敢说她，小眼泪就要下来。

“姐，不好意思，要不我去洗吧。”康昇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状况，不好意思的挠着头。

张雯雯见康昇还没走，问：“有事？”

张雯雯点头表示她知道，早上的时候又是警察，又围那么多看热闹的人。

“嗯，半夜二三点吧，小乐乐闹腾，我醒来后听到有乒乒乓乓的声音，似乎很近，但半夜，店里又就我一个人，害怕，不敢出去，就报了警。”

“警察来问我怎么回事，我就说听到隔壁有乒乒乓乓的声音，警察在周围转了转，没发现什么异常，这远处有一个工地一到晚上也是乒乒乓乓的响，警察就问我是不是听错了，我睡的迷糊，现在又没了声音，也说不好，警察让我签了个字，就走了。”

张雯雯想了想摇了摇头。

张雯雯早上知道了康昇店被砸的事，似乎在为昨晚没起到什么作用而有些自责，想说又没说什么，看着康昇离去，欲言又止。

康昇让原杰稍上他，先把他送去派出所，他想找警察问问案件的进展，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，能找破坏者，能包赔一点也能挽回点损失。

康昇进了派出所接待室，有个年轻的警察在值班，康昇说明来意。

“可我听说，晚上有人报了警，而你们警察也去了，却转了一圈就走了。”

“可你们什么也没做，只是转了一圈就又走了。”

康昇趁没人偷看了下出警记录，看到年轻警察的署名，陈志学，上午是他和一名老同志出的警。

康昇说：“怎么会没有异常，我家店就是半夜被人砸的，我看就是你们警察不作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