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的,而师无愧则是苏梦枕派来帮忙,以及事毕之后回去禀告的。
王怜花制药制毒都有一手,给二人喂了他新研发的毒药后,纯粹将他们当作了实验对象,拿着本手札写写画画,整个人兴致勃勃的,显然是在观察服毒后的状况。
狄飞惊一如既往的安静,他没有别的目的,他知晓方应看对她的觊觎之心,也知道方应看是那种为达目的心狠手辣的人,他此前特地多花心思劝说无情,也只为彻底拔除后患。
冷眼观察了一圈后,方应看直直将目光投向了轮椅上的无情。
无情是第一次徇私干了这样的事,或许是狄飞惊的话太能鼓动人心,也或许正如狄飞惊所言,是他本身就隐隐有此想法,如今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。
虽说他只是点了个头,之后发展到当下这种情形,他早已有所预料。
看着面容冷峻而淡漠的无情,方应看忽而嗤笑出声,“没想到,一向处事无情的盛大捕头,如今也有擅动私刑的一天。”
船室的木地板上,已经洇开了大片血迹,听见此话,无情也只是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,神色仍旧毫无变化,仿佛方应看口中所嘲讽的不是他一般。
方应看所做的那些事,单拎出来每一件都是罪大恶极,加起来也足以千刀万剐,若非不得已,但凡有点能够按律法半方应看的可能性,他绝对不会同意这般私下处置。
但无情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,闻言他只是指尖在轮椅边点了点,侧了侧眸,向王怜花问道,“王公子是否真能保证,此二人死后入了海,绝对无人可寻到踪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