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瑶点头收起轻慢态度,点点头:“小女有疑,前来寻解。”高僧口称客气了,他与筑基巅峰,将要凝结佛丹,但还看不透来客修为。只觉她轻若清风,又重若青山。
“贫僧乃这寺中主持,佛法虽浅,但为姑娘解疑。“他收敛慈悲,严肃道,“佛祖面前,人无高低贵贱,皆是平等。尘世里君主开一国,功德在庶民之上;男子参军为官,文武治天下,自是在女红之上;暴徒作恶多端更不及德善者。”信徒们听了这番解释,都不禁点头。君为臣纲,夫为妻纲,自古如此。郑瑶摇摇头,微微一叹:“除了暴徒和善者的解释,其他两者皆是不通。吾闻言,佛教源头的天竺,佛尊曾倡导众生平等,可是那里却将普通百姓分为三六九等。”
“一等者婆罗门,主要为僧侣贵族;二等者刹帝利,帝王与重臣;三等者吠舍,农牧商业从事者;四等者首陀罗,卑贱不洁的贱民。”其他信徒主要听得是改良过的华夏佛教义,哪里如此了解天竺的制度与佛经。初次听来都很是震惊。
“僧侣最上?百姓怎么还有分为贱民的?”“既是民又怎么能称为贱!”
“天竺真是这样吗?怎么感觉西方极乐世界比我们大凉还残酷?”“这些无辜百姓,又为何被分为普通民和贱民?既都是民,为何不一样?”郑瑶看着他问道,“据说佛尊本义也是让他们众生平等,却不得不屈服现实,更屈居于婆罗门教之下?”
“敢问大师,佛尊的众生平等,普度众生在哪里?”随着她的发问,哗然一片。
教义与现实发展完全不一,如何服众?
主持没有看下方的百姓,因为他心中也掀起了惊涛骇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