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便干脆将父亲拘在深宫,一是为引蛇洞,二也是想逼着父亲说那笔宝藏的下落,可惜至先皇死,也不见宝藏踪影。”
姜氏美目瞪得大大的,“天哪,咱们王地里还真埋着宝藏?”
二老爷觑了她一眼,立即灭了她的兴头,“我是不信的,真有宝藏,早被先皇挖了,里头有隐情也未可知。”
二老爷不愿妻子过于纠缠此事,连忙岔开话题,“对了,长吩咐淮哥儿媳妇协理务,这对咱们二房说是好事。”
姜氏听了这话,神色变得复杂。
今是彻底要看儿媳妇脸色过日子了。
她心中不由生几分懊悔。
早知道谢云初有这样的息,她当初又必把人得罪那么狠,果然那明嬷嬷说得对,凡事留下余地,日也好相见。
二老爷却没意识到妻子的苦,笑吟吟道,
“长殿下松这个口,说明她是真心看重淮哥儿媳妇,老四的那位算么,看她现在趾高气昂,迟早被咱们淮哥儿媳妇比下。”
“淮哥儿媳妇是咱们王正经的嫡长孙媳,这个就该由她当。”
这个消息在半个时辰,砸到谢云初脑门,
“你说么,长殿下罢了三太太的掌权,吩咐我协理务?”
她这日子过的不知多悠闲自在呢,苦接那劳子掌权。
林嬷嬷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,
“论理,这也是长殿下给您的面,只是老奴私心却不愿您操劳。”
谢云初抚了抚额,“罢了,上头还有个四太太,万事我担不上责,当个睁眼瞎得了,回头殿下四太太见我无能,免了我协理也是可能的。”
林嬷嬷又叹道,“哎,若真由四太太掌....府上却未必能太平。”
谢云初笑着递了她一眼,“您这又是操的哪门子的心,横竖与咱们无,即便中不供着咱们,咱们难道短了银子开销?”
漕河两岸的铺子寸土寸金,光卖铺子的收成,就够她花几辈子。
谢云初匣子都快兜不住银票了。
“赶明挖个地窖,藏咱们的己。”
正说着,外头守门的丫鬟禀道,
“二爷回了。”
谢云初脸色一黑,天色还亮着,他怎么回这样早,紧接着一道俊脸掀帘而入,谢云初不着痕迹挪开视线。
她现在可没法正视那张霁月风光的脸。